识经验都比一般人丰富。
顾学义紧紧握着枪慢慢移动,对面山坡上的沙土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随风晃动着,刚才眼角余光扫到的就是那个。
天色太暗,他瞪着眼看了一会儿,那个东西没动,也猜不出是什么,在这样的地方除了人,可能是任何东西。
可惜他没有夜视望远镜,眼睛瞪酸了也看不清是何物。
寸草不生的干石山上,真找不出有随风晃动的东西。
顾学义壮着胆一点一点往前移动,端枪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没当过兵,不知道上战场的心理是怎样,现在的他就是个怂兵。
气喘如牛,枪都端不稳。就是电影里演的新兵蛋子。
极度恐慌紧张的顾学义,大脑一片空白,思考的能力已没有。
没有伙伴壮胆,也没有伙伴商量,但又必须过去一看究竟。
顾学义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注意着夜幕下那个不明物体,一步一步向前移动。
像只准备捕捉猎物的猫,走的小心又谨慎,只不过他是在胆惊中。
到达对面山坡天已完全黑了,那个东西一直没动,越近越显出人的轮廓。
顾学义紧张的心这会儿拧成了一团,几乎无法跳动,浑身僵硬的找不到知觉,恐怖到极致。
这么恐怖的夜晚,突然遇到一个死人,还有比这更恐怖的吗?觉得自己要是死了绝对是吓死的。
害怕归害怕,顾学义还是小心上前探查,他出来本就是找人的,不论死活都要去看看。
“喂!你是谁?在那干嘛?”顾学义声音颤抖的牙齿直打架,舌头都不会打弯了,站在五六米远的地方打开电筒问。
他不敢上前,怕是什么恐怖物体。也觉得对方可能是个死人。
事故已三天了,就算是那些地质队员也应该死了。顾学义这会儿想到了许多。
对方仍一动没动,他不得不壮着胆子再走近些。
那人侧趴着,脸伏在沙子里,头发不长,一身深色劳动装,电筒光亮下颜色不好辨,从体型判断应该是个女性。
顾学义又走近几步,“喂!能听到我说话吗?”又围着那人转了一圈。
那个人一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