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贵祥见顾学义一晚没回,也没担心,顾学义走时倒说了要把人送医院。
常年在外的男人,都有解决生理问题的途径,顾学义又有一副好皮囊,有炮友也正常。
再说大家都知道,家里的病妻满足不了顾学义的生理需求。
袁贵祥是生意人,不会做无利买卖,刘诗妍一到g市,他就告诉了矿产公司老大。
帮忙做好事肯定要留名。
矿产公司总经理,虽然和地质队人员交往密切,但帮忙捎回来一个人,却不会专门去告诉对方,他们这些人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刘诗妍原以为早上单位会来人,而因为矿产公司总经理的不邀功落空了,病得的确有点严重,第二天有一大堆检查。
不论病灶在哪个部位,心肝脏,都要把身体大检查一遍,所有的医院几乎都是这样的。
抽血,化验大小便,拍片等等等一个流程要走完,这些还不都在一个楼层。
上上下下的跑,跑到了排在那条长龙的尾巴上,像蚂蚁一样一点点移动。
刘诗妍从昨晚进了医院情绪一直不高,还黏人,好像在害怕什么。
顾学义几次想开口,让她叫家人来陪床,可一想到昨晚对方的抗拒又不好意思。
还好袁贵祥吃过早饭派人来医院寻人,地质队也派了人过来。
刘诗妍趿拉着顾学义昨晚买给的拖鞋,去放射科拍片子,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顾学义的手指。
顾学义被挠地心里一阵酥麻。
城市的女孩子胆儿真大,放的开,不像他们这些山里人,走在路上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牵。
顾学义在地质队人的谢声里离开医院,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
顾学义开始忙碌的一天,采购粮油,能存放的蔬菜 ,生活用品,劳保用品,还有工人带的私人用品牙膏、牙刷、茶叶、冰糖等等一大堆。
跑到晚上也没装好车,累得跟狗一样,就想填饱肚子好好睡一觉。
跟顾学义一起采买东西的小子,很没眼色,放下碗筷凑近,小声说:“顾师,今晚去约炮吗?”
顾学义差点把嘴里的饭喷他脸上,把自己呛的咳了大半天。
这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