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刘诗妍带着调皮的腔调问,握在一起的手来回晃荡。
“咋能呢?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儿环境不好,委屈你了。”
刘诗妍踩到鹅卵石,脚下趔趄,顾学义手上用力把不安分的人扯入怀,“小心摔倒。”
刘诗妍嘿嘿笑,为了爱,何言苦,她已快思念成疾了。
月光下,顾学义面冠如玉,身姿挺拔,这么好的相貌就这样埋没在了荒山野岭。
两颗心离得越来越近,彼此怜惜,彼此珍爱。
刘诗妍被安排在吉普车里,顾学义睡了旁边的‘东风宾馆’。
吉普车后排座位拉开挺宽敞,刘诗妍有睡袋也不冷,还是被顾学义塞了个大衣。
“你要洗脚吗?”刘诗妍不好说,顾学义倒贴心问了声。
“不方便吧?算了不洗了。明天去河里洗。”她们在野外时经常在河里洗脚。
顾学义一听就知道她想洗,洗惯脚的人,不洗睡不着,他又去了厨房。
他知道灶堂余火上每天都有温的水,管理人员会用来洗脚。
至于工人他们多半会去河边洗,也不是天天洗,有些懒虫四五天才会洗一次。
顾学义找了个大饮料瓶,灌了温水,“我来帮你倒。”
洗脚盆倒是有,几个人用一个,怕刘诗妍嫌弃,不敢拿来。
刘诗妍找了个石头当板凳,顾学义站在一侧,水细细从瓶口流出,两人配合默契。
一瓶水洗脚完全够了,袜子是一次性的,刘诗妍从没想过要洗。
顾学义弯着腰,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刘诗妍脖颈之间,痒痒的,刘诗妍缩着脖子阻挡。
看似成熟的大叔,有时却是小孩子心性,刘诗妍又被撩拨了。
“大叔,谢谢你啦!”刘诗妍岂是会忍的主,马上撩回去,声音嗲嗲,酥到顾学义骨头里。
顾学义最受不了这句大叔。
吉普车被铺成床,刘诗妍提溜着鞋放在档杆处。
“还……。”顾学义感觉领口一紧,一股大力袭来,前探的身子趴了下去。
刘诗妍用力同时,身体侧移,顾学义腿用不上力,前半身惯性而下。
脖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