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一直想给孩子找个好后妈,却一直没付诸行动。
心里矛盾啊!说服不了自己。
现听说顾学义和个中原女人暧昧不清,心里又难受。
自己也搞不清想要什么,没的时候想有,有了却又承受不起。
但要打听点事情还是有办法的,毕竟还有韩建国这张虎皮大旗呢。
如果能成全了他们也就可以成全了自己。
昆仑山里最后那些炸药用完,下了一场雪,也不得不停工了。
袁贵祥又雇佣了几人,拉了一车物资去守山,干了一夏天的工人,在大雪封山前全部要撤出。
说是守山其实为震慑,有人守着偷的人就怕,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其实,山已被挖成一个大坑,上等料偷盗者根本就弄不出来,就算偷也是偷些他们不要的废料。
就算废料也不能让那些穷鬼拿走,上来的人多了,出了事麻烦。
已经三天没看到太阳了,顾学义驾驶着东风卡车走在前面,三辆卡车拉着民工艰难的行走在大雪里。
篷布下难民一样的人,尽量缩紧身体取暖,头上裹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人甚至把线衣,绒衣都用上了。
可见天气的寒冷!
简易的道路铺上一层雪,就是个天然滑雪场,又是载重车,还是人命。
顾学义不得不去给车套上防滑链,哪知刚跳下车,头上的单帽就被一股劲风吹跑了。
雪糁子直往脖颈里钻,冰的他缩着头也无济于事。
副驾驶的人跑着去追帽子,顾学义拉出防滑链铺在后轮前,轻踩着油门,车一点一点移上去。
这才又冒着雪去把防滑链扣好,大雪已覆盖了路面,不是熟悉的人真会迷路。
到了g市,这些人小旅社都不接待,只能暂时在郊区搭起帐篷,作休整,等着老板发工资。
正好也免去了多余的花销,等大家理了发,洗了澡,换了新衣,从老板那儿拿到工资就可以回家了。
顾学义却没工人那么消停,要对账,要结算,要仔细算出每个人的工资。
白天还要和工人核对,老板扣去七七八八,再一对一的把工资交到工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