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类社会就是这样,谁有钱谁就是老大,这就是资本的优势。
何况袁贵祥在g市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明年他还要进军人大代表。
资本和权势是紧密相连的,资本优化就是权,有了权资本才更能发挥优势。
袁贵祥此时早忘了,起初是自己把人叫来的,对方还帮了他大忙。
袁贵祥以前也是小打小闹,自从和矿产公司总经理联手拿下玉石矿,一夜暴富。
他飘了!飘的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顾学义慢条斯理站起来,胸中燃烧地熊熊烈火仿佛要烧尽周围的一切,但他面上还是给人很淡定的样子。
这也许就是环境造就人,从小为了给母亲和弟弟妹妹一份安定的生活,他一直装出一个大人的模样。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成熟的让人可怕。
一个逆境中长大的男人,十二岁第一次遇到天塌,在一家人都只知道哭的时候,他却在想如何不让他们挨饿,如何守护他们。
即将三十岁的人,难道还会惧怕天塌?再说袁贵祥也不是他的天。
一个想守护他,又被他想守护的女人,难道舍得被其他男人玷污?
“你养的我?那是我用同等劳动换来的,一个连工人血汗钱都克扣的人,还想标榜自己是圣人吗?没有我们这些打工仔,你给谁当老板?确切的说是我们成就了你,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高大,你也配?”
顾学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语速都比平时快了许多,可见有多生气。
一向稳重的他,很少会如此生气,“养明白,养不明白,都是我的事情与你又有啥关系?你自己活明白就行了。”
顾学义这几句话,字字戳中袁贵祥要害,也真把这个老实人惹急了。
顾学义对前几天袁贵祥的作为还耿耿于怀,没消散,今天这人就又作上了。
这袁贵祥到底想干嘛?
袁贵祥哆嗦着嘴皮子,被一个打工的这样骂,要被气死了。
打工的又咋啦?人人平等,有钱不代表有人品。
顾学义从没觉得自己没钱就要低人一等。
袁贵祥手在空中划拉了半天,不知该放哪儿,最后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