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挖了。”
“哎呀,我爸说了,和田的油路疙瘩多,和田的小子不趴窝,和田的天气预报瞎胡说甭信这天气预报。”
苏阳来到屋里,端着疙瘩汤倒上点醋,搅拌几筷子就喝了起来。
面疙瘩像是小鱼一样,在碗里打出溜滑,咬在嘴里十分筋道。
哈孜克在门外冲苏阳使了个眼色,苏阳端着碗来到门口,问道:“咋啦?”
“阳哥,这疙瘩汤有什么好喝的,啃鸡腿多香啊!”
“打住,要吃吃你家鸡哈!”
“自家鸡吃着不香,村东头李婆子家的鸡,要不逮上一只尝尝。”
“你特娘的坑我呢,上次摸她家一只鸡,堵在我家门口骂了半个点,狮子大开口要我家五十!”
李婆子是典型的那种农村妇女,小肚鸡肠,种地都硬要往路上多占两拢。上次要不是苏阳家的西瓜秧爬到了她家地里几公分,她直接拿铁锹沿着地缝给铲了,苏阳气不过,这才偷摸了她家一只鸡。
哈孜克立刻立刻严肃起来,“还有这种事?晚上我去把他家柴火垛点了,给你出口气。”
“你是真刑啊!”
“对了,我刚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还听到那鸡婆子造你谣。”
“说啥了?”
“她说你被林家丫头甩了,嫌你好吃懒做,说你家里穷给不起彩礼,你家钱都让你败坏了”哈孜克抽着烟,捏着嗓子,学着李婆子的腔调。
苏阳听着,一仰脸把疙瘩汤喝干净,碗底朝天,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这么地道的疙瘩汤了。
“由他去吧,别人咋说自己也掉不了一块肉。”
哈孜克一旁愣住了,“咋啦哥,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你要是害怕我就去买两瓶敌敌畏,掺点猪饲料,把她家的鸡给祭了。”
“你给我打住,你这是要把我往局子里送啊!”
“放心阳哥,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你特娘的,逮到你还能问不出我?”
“嘿嘿”哈孜克摸摸头,“阳哥,你今天要是不下坑,咱俩去河筒子里捞点鱼咋样?”
苏阳忽然想起,和田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上游水量减少,水位下降,河里的鱼正多,碰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