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上了口袋,任由它们在里面蹦跶。
之后用木棍戳了戳火堆下面,碱块已经慢慢开始凝固了,又将车上的碱蒿子全部倒了下去。
在等待的过程中,苏阳掏出几个玉米面馒头,还有两根火腿肠,跟哈孜克一人一个吃起来。
吃过饭,又在附近捡了一些柴,这里的柴都是细枝末梢的,勉强铺满地板车。
等到了下午,坑里的火完全熄灭,苏阳才用烧火棍扒拉开上面的草灰,露出一块块绿色的碱块。
“哈孜,把那个包袱皮拿过来,铺在地上。”
“好嘞,阳哥。”
苏阳将土里的碱块全部把搬出来,放在包袱皮里,最后拢共有十几斤,如果碾磨成分,加上一定比例的水,能做到二十斤左右的碱水。
顺利的话,可以挖七八快山料子。
“明天一早就去冬窝子,你也不用起太早,鸡叫第一遍起就行,别像上次一样,吓死个人。”苏阳嘱咐道。
“行,嘿嘿!”哈孜克听说又去冬窝子,咧嘴笑起来,满口答应。
摩托车开到正路上,哈孜克拽着两个车把,缓缓向前行驶,尽管只能跑30码,那也比赶骡车快多了。
回到乔木村,天色刚刚日落,苏阳回到家里把柴卸在家里,从尿素袋子里取出一只獭兔,“哈孜,这只兔子你带回去,趁现在还没做饭,还能来得及红烧一顿。”
哈孜克推辞了两遍,还是接住了兔子,往家里跑去。
一进门就看到大哥大嫂在院子里碾面粉,玉米面和高粱混在一起,是和田主要的面食来源。
大嫂看到哈孜克手里的兔子,态度好了起来,“哎呦,这是从哪弄的这么肥的兔子,嫂子晚上给你炖了怎么样?”
哈孜克没理会,拎着兔子来到东边堂屋,一进门感觉屋里暖和多了。
老头子抽着烟,蜷着腿:“你大哥给烧的炕,你看你大哥,还是跟你亲,知道你半夜冻得睡不着,一大早就把炕给你烧起来了。”
哈孜克嘟着嘴,嘀咕道,“那本来就是我拾的柴火。”
“这混小子,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啥,把兔子给你嫂子送过去吧,晚上炖了,咱晚上搁一个锅里吃。”
哈孜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