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砰”的一声从耳边飞了过去,土砂枪喷出的黑烟,扑面而来的火药味。
一头狼崽子被打中“吱歪吱歪”的挂着血跑没影了。
于四海收起枪,吹了吹枪口的烟,没打算开第二枪,“狼崽子听到枪声就跑了,没事了。”
“卧槽,这就是枪法啊。”苏阳暗叹一声。
赛里木看到有人来了,双腿一软差点没站起来,老头子的腿在跑的时候绊了一跤,八成是摔折了。
哈孜克只能背上老头子下山,好在身上有把子力气,背下山后,大伙轮着背,才勉强回到了村里。
村里的大夫老吕是赤脚医生,头疼感冒发热的能瞧瞧,但碰到伤筋动骨的,也没什么好法子。
老吕让他去城里大医院瞧,老头子顿时火了:“不去不去,去那地方干啥,得花多少钱!”
赛里木也没有带老头子去的意思,只好用土方法将两块木板子给夹上,开了点消炎止疼药,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折腾到天亮,大家伙打着哈欠散去,
老头子躺在床上,哎呦叫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这事就传开了。
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村里的鸡鸭鹅都知道了。
“赛里木一家子做事真不地道,人家上山砍柴,这家伙偷摸跟踪人家上山,还以为有啥好东西呢,这下好了,名声坏了,腿也折了,开始安生了。”
“谁说不是呢,你让人家阳子心里咋想,这事做的真不地道。”
赛里木媳妇听到门口的议论,把大门一关,就连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没脸出门。
苏阳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才把觉给补了回来。
起床简单吃了个饭,苏阳坐在屋里擦枪,没有枪油,就上了一些黑机油,用布在里面擦擦。
随后瞄准外面的一个树叶子,眯着眼练习枪法。
苏老汉拄着拐推开门,抽着烟,“阳子,我看啊,以后别带哈孜了,孩子人不错,但是他家里那帮人,咱得防着点。”
也不用苏老汉嘱咐,苏阳以后也不准备带他了,现在哈孜克在家照顾老头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后面苏阳决定自己上山。
来回跑了好几趟了,也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