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可是,倘若多处疑点聚在一起,事情很可能另有隐情。”
“败了就失败了,还能有什么隐情?”
“我们不妨大胆猜测一番,如果陈演并没有欺骗磁州侯,而是真的准备献城投降呢?”
“那又如何解释后面的诈降?”
“有没有可能,陈演准备献城之前,突然被抓了!”
“他是内阁首辅大臣,谁敢抓他?”
“当然有!”
李岩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坚毅。
众人闻言,似乎意识到什么,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刘宗敏也反应过来:“你是说……崇祯皇帝?”
李岩点点头,说道:“我们不妨大胆假设,如果崇祯在陈演献城之前赶到保定,拿下陈演,将主将换掉,等待磁州侯送上门来,事情是不是就解释得通了?”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起来。
这个猜测十分大胆,却能够解释很多东西。
刘宗敏又问道:“崇祯皇帝就在居庸关,这又如何解释?”
李岩走到舆图前,指着保定的方向,说道:“从保定府到居庸关不过五百里,若乘快马,一个昼夜便可赶到!”
“你是说,崇祯皇帝突然从京城跑到保定,拿下陈演,大败刘芳亮,然后马不停蹄赶到居庸关,又坏了我们的好事,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李岩摇头,说道:“我军三日前开始进攻居庸关,明军守将肯定立即发出急奏,送到崇祯皇帝手中的时候,他刚刚击败磁州侯,然后赶来支援居庸关,时间完全吻合!”
刘宗敏满脸不可置信,看向李自成,说道:“陛下,您听听,这也太离谱了吧!”
李自成却不急着下结论,而是问道:“就算是崇祯干的,又能如何呢?”
“陛下,您请看!”
李岩一手拿着刘芳亮的信,一手指着舆图。
“磁州侯退回真定后,分别在东北和西北两处设立前哨,明军多次进攻,都是在这两处前哨营,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从不大规模交战,说明什么?”
刘宗敏不耐烦道:“说明他们不敢与我大顺军交战!”
“不,他们太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