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已经心灰意冷。
“谁说你不能为朕分忧的?”
“臣,这……”
“你写的书,朕看就挺好啊!”
宋应星苦着脸,说道:“臣不该将精力放在杂书上,请陛下责罚!”
“朕为何要责罚你?”
朱由检笑吟吟地盯着对方,说道:“朕召你进京,就是要跟你聊聊这本书。”
宋应星诧异道:“陛下,您是认真的?”
“当然,否则朕将你千里迢迢召来作甚?开玩笑吗?”
“陛下想问什么?”
宋应星虽然不解,但是聊到书,精气神立刻就上来了。
朱由检说道:“就说你这本天工开物,你说说看,你是如何想到,将这么多学科都写进去的?”
“臣打小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兴趣,虽然考中举人,但是期间一直喜欢看杂书,正因如此,无法集中精力读书,导致三次落榜,无法再进一步。”
宋应星打开话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臣在分宜县学任教谕期间比较清闲,就有了著书的想法,于是将民间生产工艺整理成册,书名取自《尚书皋陶谟》天工人其代之,以及《易经系辞》中的开物成务,然后按照贵五谷而贱金玉之义,分为《乃粒》、《乃服》、《彰施》……”
朱由检听的津津有味,王承恩则站在一旁,不停给二人斟茶。
眼见宋应星说起来就没完,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大致意思是,你差不多得了啊,陛下召你进京肯定有事,你倒讲起来没完了!
宋应星感觉到有些异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投入了。
他赶忙停下来,说道:“老臣君前失仪,请陛下……”
“哎!”
朱由检抬手打断,然后说道:“朕刚刚说的很清楚,今天就是想听你介绍天工开物这本书,你继续,王承恩,加点茶叶!”
“是!”
王承恩不敢再多事,亲自举着茶壶下去换茶叶。
宋应星猜来猜去,实在搞不懂,便直接问道:“陛下,您召臣前来,究竟想要问什么?只要臣知道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