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军再次砸下数千根滚木,壕沟内再次燃起熊熊大火,尚结息就放心的返回自己的牛皮大帐,搂着女奴做起爱做的事。
男人至死是小郎,不到挂在墙上不会消停。
唐军主将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既然如此,就让十天之后的现实给他一个残酷的教训吧。
之后数日,吐蕃奴从一直在夜间发起袭扰,而唐军的反应也没让尚结息失望,一直在用滚木进行反击,不惜代价阻止吐蕃奴从的袭扰。
尚结息原本以为,唐军主将大概会在十日后意识到不对。
然而仅过了三日,局势就发生了出乎尚结息预料的变化。
第四日卯初时分,一觉睡醒的尚结息正搂着女奴吃朝食,一名扈从就急匆匆闯进他的牛皮大帐,说是定秦堡下的壕沟那边出现了变故。
尚结息不敢怠慢,当即带着扈从来到山下。
正处在将功赎罪阶段的尚塔藏赶紧迎上前:“参见大相!”
尚结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尚塔藏赶紧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寅末时分,唐军砸下的几千根滚木即将燃尽,壕沟内的火势逐渐变小,就在尚塔藏准备出动奴从再次发起袭扰战时,定秦堡中的唐军却抢先一步有了动作,他们竟然出动了一批木驴。
“你说甚?木驴?”尚结息有些难以置信。
木驴是攻城器械,可现在唐军是在守城啊。
尚结息实在是无法想象,唐军打造这批木驴的意图何在?
“像木驴,但是又不像是木驴。”尚塔藏道,“虽然都有四个半人高的大轮子,都有像房顶一样的尖顶,也都蒙了铁皮牛皮,牦牛皮外面也涂了泥浆,但是木驴内躲藏的是挖掘城墙的奴从,而唐军的这种木驴内装载的却是石炭。”
“你说甚?石炭?”尚结息越发难以置信。
定秦堡中有石炭?他怎么不记得囤了石炭?
“然后呢?”尚结息定了定神,接着问道。
尚塔藏道:“唐军的这种木驴顺着山坡下到壕沟的上方,然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自行打开了前板,里边的石炭就哗啦啦的流下来,流入了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