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放心,给予老卒的赏赐只会更多。”
“给老卒更多?”马璘闻言愣了下,又苦笑说,“你是真舍得。”
王臣笑着说道:“老叔,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今日咱们花在凉州蕃民和老兵身上的钱物,他日定能十倍乃至百倍的赚回来!”
“说的倒轻巧。”马璘气道,“如何赚回来?”
“当然是从战场上赚回来。”王臣道,“随军迁徙这三万余口,倒有两万多壮丁,到了安西之后就是最好的兵源,稍加训练即可上战场,有这两万新募兵,外加原有之老卒,击破葛逻禄诸部完全不在话下,你说,葛逻禄部在伊丽有多少牛羊牲畜?”
“牛羊何止百万头?”姚令言击节道,“马匹也是数以十万计!”
“葛逻禄?”马璘恨声道,“当年怛罗斯之败的旧账是该清算了。”
马璘至今还记得天宝十年的怛逻斯之败,要不是葛逻禄临阵倒戈,黑衣大食的那二十万军队早被他们安西军打得大败。
如今快二十年过去,当年东逃西蹿在几大势力中求存的葛逻禄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七河草原的霸主,据说拥有控弦之士不下十万,曾经雄霸七河草原的三姓突骑施反而沦为了葛逻禄人的奴隶,真是造化弄人。
王臣笑道:“老叔放心,只等解了安西之围,咱们就收拾葛逻禄人。”
稍稍一顿,王臣又说道:“所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二十年前葛逻禄人敢勾结黑衣大食背刺大唐,就必须严惩!”
清算葛逻禄的念头一出,马璘便也顾不上心疼度支署的巨额开支。
马璘拍拍王臣肩膀说道:“贤侄,老叔信你,蕃汉百姓便交与你了,你一定要把这两万多户三万余口妥善带到安西。”
“喏!”王臣应了一声喏,转头叮嘱正在造册的十几个度支司小吏。
“此次编造户籍以及计册,一应格式都照旧,户籍地写安西军乙以及安西军丙,每军辖一万户,其下编为十个团,每团辖一千户,其下编为十旅,每旅辖一百户,其下编为十队,每队辖十户,队为最小之屯垦单位,队中所有壮丁农忙时耕地放牧,闲时则参加军训。”
说到这里,王臣忽然又想起来一个事情,又特意叮嘱一句:“对了,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