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半条命一般。
但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先提出一个不可能的条件,再降低标准,人们就容易接受多了。
经过和老管家一番讨价还价,最后老管家答应劝说洛安和再给洛清清五千两银子做嫁妆。
洛清清道:“洛大人什么时候送银票和卖身契来,我就什么时候在断亲书上签字。”
老管家气极:“大小姐这是不相信老奴?”
洛清清摇摇头道:“准确的说,我是不相信你们洛府的任何人。”
老管家头更痛了,又气又急地打道回府。
目睹全过程的秦泽煜陷入沉思,原来马车是这么来的。
他的世子妃,好像不待见岳父大人,那么他是不是也要送一份大礼给洛安和。
和老管家说了半天,官差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鞭子抽在地上溅起阵阵尘土,凶横地催促犯人们上路。
这次的流犯比较多,光是押解的官差就有三四十个,众人排着队,极不情愿地往外走。
虽然已经成流放犯,可这些人一时间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份的转变。
即便是穿着带补丁的麻衣,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成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千金,丝毫没把这些不入流的官差们放在眼里。
一个少年忍不住顶了一句嘴,凶神恶煞的官兵就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子。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立刻变成了缩头的鹌鹑,再也不敢多言。
他们不把官差放在眼里,同样,在这些官差眼里他们和猪狗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速度稍微慢一点,便被无情的皮鞭给抽的皮开肉绽。
在刺耳的皮鞭声和绝望的哭声中,这群衣衫褴褛的流犯终于走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