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留着,大宅院里哪样都要花银子。”
陆锦溪心里怕她嫌少,脸上不大挂的住。讪讪开口:
“论理我该多准备一点,可我月例有限。以往的嫁妆也不在手里……”陆锦溪说不下去了。
她泪眼婆娑,心口像黄连一样。却又无能为力。
洛清清听出了不对劲。
“你的嫁妆银子也被人拿走了?”
屋里的众人品出了意思,这两人不当家做主,还没个傍身的营生。
简谭浩基本是个废人。
“被二婶给收走了,说我们两人花银子厉害,平时吃用一应有公中出。
我的嫁妆她收着,免得落了旁人手里。”她说的越发小声了。
简谭浩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握着陆锦溪,“对不起,锦溪。都是我没用。”
洛清清越听越不对劲,一个二婶怎么会掌管着侄媳妇的嫁妆。
再看简谭浩灰白的脸色,不停地咳嗽,仿佛要咳出血来一般。
洛清清对秦泽煜附耳轻语道:
“我瞧着姨父不太对劲,好像是中毒。”
秦泽煜点点头,很有可能,大家族中后宅龌龊的事情太多了。
洛清清问道:“姨母,姨父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陆锦溪的眼中发红,“痨病。”
“能否让我为姨父把把脉?”洛清清道。
陆锦溪惊讶地道:“清清,你懂医术?”
洛清清点头道:“略知一二。”
陆锦溪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后又黯淡下去。
没用的,这些年他们不知请了多少大夫,想了多少办法,都没用。
想到简谭浩将不久于世,陆锦溪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汹涌直下。
简谭浩拍拍陆锦溪的肩膀道:“锦溪,生死有命,不用想太多。”
“姨父,你这像是中毒?不像是痨病。就算是痨病又不是治不好,姨父说这些死啊活的作甚?”
陆锦溪和简谭浩一愣。
随后就是狂喜,陆锦溪问道:“清清,你有办法治好你姨父。”
洛清清道:“先让我给姨父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