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以后才知道秦泽煜就是个吞金兽。
用的银子何止万两,时常一次都要数十万两的银子。
秦泽煜低笑一声道:“都听你的。现在可以去挑你喜欢的首饰了吗?”
“好啊。”
她推着秦泽煜进了银楼里面,两人的一身麻布葛衣的打扮引起了旁人的侧目。
有人故意捂着鼻子,蹙眉呵斥:
“怎么什么人都能来冷家银楼?”
“来错地方了吧?该去那些小门小户去的银楼,怎么有胆量踏进这里来?”
“那蹄子可真会走。”
……
说话的几个人瞧着就是一起过来的手帕交。
其中一个明兰色蝶纹蜀锦对襟袄子,下面同色的撒花马面裙的女子面露嫌恶的瞪着洛清清。
说话间,头上的蝶飞翅金簪轻颤。
她伸出青葱的手指向洛清清,“贱脚踏贵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洛清清也很无语,有的时候都要好奇是不是她体质的原因。
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过来挑事情的人。
洛清清掀起眼皮,漠然地斜睨了对方。
“喂,看什么看?说你们呢?”明兰色衣服的姑娘再次呵斥,眼里的讥讽早已经溢出来。
洛清清不耐烦的打量对方,“你贱脚踏贵地,自己心里知道便是。怕是有大病,非要吵嚷出来?”
“说的是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合身上下,加起来能有十两银子吗?”她说话的时候还细看了洛清清头上的木簪子。
至多不过几个大钱。
洛清清摸着头上的木簪淡然一笑。
“这木簪子值一千多两银子呢。姑娘这是来炫富了?”洛清清眼尾扫到楼上有人走下来,嘴角弯了弯道:
“还是你把家当都穿在身上了?”
旁边一个丫鬟变了脸色。“放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也敢取笑我们姑娘。”
秦泽煜这时候冷声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不过,那张嘴不会说话,不如我给它缝起来。”
他坐在轮椅上,依然端的是芝兰玉树。
一袭绛紫色的披风盖在他腿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