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煜将手里的油布拿了过去。
“遣两个人送他先过去吧。清清那里有药。趁着这会刚受伤,先去包扎用药。”
秦泽煜话不多,也没有洛清清讲话活泼。
冷淡的语气,让齐家主鼻子一酸。
赶忙接过来油布,唤来家里的女人孩子。
连同两个有力气的人带着随从离开。
“带点粮食过去。”
“好。”齐老夫人拄着树棍,蹒跚着嘱咐家里的女人去拿些粮食。
一行人又瞅了眼油布,默默地拿了被褥放在油布里带过去。
秦泽煜来到了齐家的马旁边。
齐老爷子眸色沉了沉,“秦公子,这马是突然发狂的。”
“我的马术不差,愣是没弄住它。”
秦泽煜走到马旁边蹲下来。
那马被绑起来,齐家的人舍不得杀了它。
毕竟那是赶路的脚力。
可即便被绑起来,这匹马也在不停地挣扎。
秦泽煜拿出一个小药包,放到马鼻子底下,没过多大会儿,马匹就平静下来,和先前一样温顺。
齐家主不解地问道:“秦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弄了刺激马儿发狂的东西出来?雨大甚难察觉出来。”
齐家人面色阴冷。
这是有人要害他们。
“哼,敢明目张胆地动手?”胡疤脸低语,声音里带着怒意。
老黄头摸着胡须,冷笑:
“对方可阴着呢。根本没想让大家伙知道,要不是秦公子谁发现呢?”
齐家主似有所感地睇了秦泽煜。心里暗道:到底是定北侯的儿子,行事果真不同。
如此谨慎细心,将来要是想要成事只怕也不是不行。
陈家和苏家各损失了一匹马。
他又嘱咐齐老爷子。
“齐爷爷,等会到了山脚下。用我们家的精细草料喂养两天。”
齐老爷子本来想说自家也有精细草料,转念一想秦泽煜不会说废话。忙应声答应了下来。
“多谢了。洛姑娘爱怜我一个粗老头子,可当不得秦公子一声齐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