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陈家都有。
冯春看着手里上好的金疮药,神色复杂地看向秦泽煜。
“秦公子,这是何意?”
秦泽煜只淡淡的斜睨了过去,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没有什么意思。听我娘说,你曾经救过她。我瞧着你受伤了,给你的金疮药。
只当还了你救过我娘的恩情,往后这恩情一笔勾销。”
冯春紧紧地握着金疮药的瓷瓶,他知道这药有多珍贵。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懂得分辨疗伤药的好坏。
古铜色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
握着瓷瓶的手更是紧了紧,最后缓缓的移开了目光。“多谢秦公子,你娘毕竟是从陈家出去的姑娘。
小的作为陈家的奴仆,为陈家大姑奶奶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他的意思,自然是先是陈家女,再是定北侯的夫人。
秦泽煜从他的眼睛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哼。你好自为之吧。”
一甩袖子,秦泽煜转身离开。
冯春冷冰冰的眼睛瞥了秦泽煜,瘦弱挺拔的背影一如以往那般傲气。
握着瓷瓶的手心里浸湿了汗水。他时刻记得自己是陈家的奴仆,即使陈雯秀嫁入定北侯府后一直对他很好。
从候府回陈家,总是给他带来各种疗伤药品。
只为了冯春曾经救过她,看向秦泽煜的背影喃喃自语:“你们母子这么心善可怎么是个好?
若是我曾经救过大夫人,这些年她给我的东西救了我更多。”
冯春只低语了这一句,恢复了往日冷淡的面容。
缓步走到陈家的地方,将秦泽煜给的金疮药递给了陈老爷子。
“老爷。这是秦泽煜给属下的金疮药,说是答谢属下曾经救过大姑娘。”冯春低垂着眼眸,声音一如往日般清冷。
陈老爷子接过来打开,“倒是有好东西。只是没安好心。”
他阴鸷的眼神落在了冯春脸上,“我信你没有背叛陈家。只是你该记得,他如今已经不是世子了。至于陈雯秀更是咱们陈府的叛徒,生了这么个跟我们作对的东西。”
“是。”冯春眼里一片冷厉。
秦泽煜走过去的时候,恰好秦家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