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说。
洛清清眼睛一弯,笑着说:“多谢差爷。”
随后,她让大牛、邢叔和洛一一起处理这些狼肉。
处理完之后,洛清清感觉有些困倦,她打了个哈欠,窝在铺盖里准备休息。
秦泽煜拿来一顶帽子给她戴上,自己也坐在铺盖里靠着石头休息。
他眼神深邃,透过雨幕看着远处的山林,那里什么也看不清。
第二天一早,洛清清醒来时,刘丹娘已经煮好大锅粥了。
她听到冯春呓语的声音,似乎在说胡话。
她看向陈家的方向,木云走过来蹲下轻声告诉她:“主子,冯春高烧不退,胡言乱语了一整夜。”
“陈家也没人照顾他,瘦猴过去喂了他半碗水。他喝得很快,糊里糊涂的。”
木云知道冯春现在的状况是咎由自取,但他也明白主家想要他死的心有多迫切。
洛清清冷笑一声:“哎,这又能怪谁?是冯春自己的选择。”
她起身用青盐刷牙洗脸。
在清晨的微光中,木云在洛清清身边,她手上的梳子如丝般滑过少女的黑发,巧妙地编织出一个简洁而优雅的单螺髻。
头上的桃花簪子宛如春日的第一抹色彩,为这静谧的清晨增添了几分生动。
空气中弥漫着粥的香气和馒头的味道,取代了昨夜的紧张和血腥。
秦家人没有选择吃昨晚的狼肉,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这些东西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那些狼肉被洛一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起,等待着便宜卖给路过的商人或旅者。
胡疤脸和老黄头站在一旁低声商议,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他们选择了继续前进。
胡疤脸走向秦泽煜,眼神复杂,似乎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话。
他深深地看着秦泽煜,像是想透过那双眼睛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最后,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我们得赶紧上路,早日到达南疆,那样就不用再背负责任了。”
“上路。”
瘦猴鸡贼地看向陈家人,“喂,我早上可是省了半碗粥给冯春吃。你们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