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辛苦探索,他们只能大致推测出糖是由甘蔗提炼而成的。
至于具体的炼制步骤,仍然是个谜。
钟兴昌对此深感困扰,他尝试了各种商业手段,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却都未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最后,他不得不求助于自己的人脉关系。
在知州府后院的廊下,钟兴昌恭敬地向郑夫人报告:“夫人,小人算了一下,那个糖铺一个月的收入就超过了三万多贯钱,这几乎是我们所有铺子一年的收入总和。”
郑夫人,也就是许知州的妻子,对钟家的所有商铺都持有股份。
每年,她都能从这些生意中获得四五千贯钱的分红。
这些收入已经为许家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不仅让知州府过上了奢华的生活,还能每年向京城的家族以及二皇子输送大量的财物。
听到钟兴昌的报告,郑夫人心中一动。
一个铺子一个月的收入就能超过钟家所有生意一年的总和,这样的暴利让她心动不已。
如果她能占有一股,年底的分红肯定会更多。
甚至,如果能完全掌控这个铺子,那么一年几十万贯的收入就都是许家的了。
郑夫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虽然出身世家,但也有着足够的冷静和智慧。
她没有立刻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而是开始询问起这个铺子的来历和背后的势力。
“那个铺子是什么来历?背后靠着的又是哪家的势力?”郑夫人问道,
“是本地的豪族,还是广城的贵人?亦或是京城哪个家族的门人?”
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贪心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钟兴昌,虽为商人重利,却颇具智慧。
他深知在官场中行走,不可轻易得罪权势,更不敢随意仗势欺人。
除非确切知道对方势力薄弱,缺乏强大背景,否则他总是小心翼翼,避免轻举妄动。
正是这份谨慎与智慧,让许家的女主人郑夫人对他颇为信任。
"燕王府?你确定不是‘定北侯府’?"
秦泽煜被贬谪到南疆后,这家糖铺才出现,很难不让人怀疑它与秦家没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