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无比愉悦,甚至有了闲暇去“同情”洛清清。
“这女人啊,无论她有多能干,她嫁的男人立不起来,也只能跟着受苦。”
郑夫人认为,自古以来都是夫荣妻贵,这才是硬道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天下间的女人,能像夫人您这样有福气的,又能有几个呢?”郑夫人的贴身丫鬟趁机恭维,哄得郑夫人更加开心了。
“好!看在洛清清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买下她的秘方吧。”
郑夫人满口的施舍,仿佛她买制糖秘方只是为了做慈善,而不是她心心念念、眼红已久的事情。
外界对洛清清的议论纷纷,有的甚至把她描绘成一个可怜的、愚蠢的女人。
然而,洛清清对此并不在意,她只关心是否有人愿意高价竞拍她的秘方。
二月十六,黄道吉日,洛清清的拍卖会在青云县最大的酒楼举行。
这家酒楼是郑夫人参股的产业,所以酒楼的二楼包厢常年为郑夫人留着。
郑夫人坐在自己的专属包厢里,俯瞰着舞台上的秦二婶。
她撇了撇嘴道:“拍卖会?哼!洛清清就知道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听说几个月前,她还招募了一两千新兵?”郑夫人问身后的下人。
“是的,应该不超过三千,都派去了海滩的盐场。”下人弓着身子,低着头,态度谦卑地回答。
“盐场?”郑夫人挑了挑眉,她在南疆也有盐场,但与秦家那些被挑剩下的破烂货不同,郑夫人所管理的知州府的盐场是整个南疆最好的。
海滩辽阔,岸边有很多佃农,与山林近在咫尺。
无论是使用人工还是柴火,都极为便利。
更值得一提的是,此地距离广城也不过是咫尺之遥。
一旦盐煮好,便可迅速装载到海船上,直接运往广城。
每年,仅凭盐的销售,知州府便能获得丰厚的收入,高达几十万两。
煮盐虽然有利可图,但成本也不容忽视。
盐即便是生活的必需品,但其价格却难以高涨。
毕竟,盐并非南疆独有,东南沿海一带,只要有海的地方,都能生产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