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海盐之外,内陆还有湖盐、井盐、矿盐、土盐等多种选择。
海盐,并不能做到垄断的地位,也无法作为奢侈品出售,郑夫人感叹盐的利润真的不如糖。
“对!我们应该转向制糖,开设糖铺!”郑夫人暂时放下有关盐场的心思,全神两注于台下的拍卖会。
不久,南疆十县的豪门大户们纷纷赶到,他们并未亲自露面,而是派遣门下的商贾在一楼参与竞拍。
他们大多在二楼的包厢内,既能保持身份的尊贵,又能现场操控。
尽管这些权贵们从未听说过拍卖会。
但“竞拍”这个词中的“竞”字,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安。
他们担心洛清清可能会故意抬高价格,使得门下的商贾或管事们因利益而失去理智。
因此,他们决定亲自出马,把控局面。
“夫人,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洛清清得逞!”郑夫人隔壁包厢的贵妇,是陈县的豪族,她在入座前特意跑到郑夫人的包厢,与她通气。
郑夫人点头表示同意,她决定与对方联手压价。
然而,所有的计划都在秦二婶宣布糖铺三个月的收益后化为泡影。
一个月净利润高达二十万两?
这简直是在抢钱!
权贵们惊愕不已,他们原本以为盐场已经是极为赚钱的行当,没想到糖铺的利润竟然如此惊人。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个字——拍!
“红糖秘方,十份待售,价高者得。”
秦二婶站在台上,手托小木盒,里面藏着那珍贵的秘方。
她微笑着,仿佛一位优雅的职场精英,宣布:“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份!”
“底价一万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少于一百两。”
话音刚落,酒楼大堂内便响起一片哗然。
一万两白银?
只为一张秘方?
还是底价?
每次加价一百两银子?
这简直是天价!
虽然糖铺生意兴隆,红糖利润丰厚,但如此高昂的代价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众人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秦二婶见状,赶紧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