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让自己孝顺,显然是故意给她添堵,想要恶心她,对她进行道德绑架。
洛清清若再忍气吞声,恐怕真要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她之前的示威之举,恐怕也会沦为空洞的虚张声势。
这样的念头在洛清清的脑海中闪过,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郑夫人,冷冷地说道:“本夫人乃皇上钦封的一品诰命,尔等岂能直呼本夫人的名讳。”
洛清清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她的目光在郑夫人身上上下打量,虽然没有直接说出郑夫人既不是她的正经长辈,也不是超品命妇,没有资格来“教导”她,但她的眼神却已经足够明显。
郑夫人被洛清清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恼,她曾经在南疆跟随许知州多年,被南疆权贵的女眷们追捧,自认为自己是南疆第一夫人,是南疆地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然而,洛清清的到来,以及她被封为一品夫人的事实,让郑夫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洛清清虽然并没有刻意讨好或巴结郑夫人,但她对郑夫人也保持着一定的“客气”。
这让郑夫人误以为洛清清“识时务”,不敢在她面前摆一品夫人的谱儿。
于是,郑夫人愈发得意,甚至有些飘飘然。然而,此刻洛清清却用冰冷的话语直接将她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让郑夫人感到无比的羞恼。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过了好一会儿,郑夫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恨恨地说道:“秦夫人这是何意?我也是一片好心!”
洛清清却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我?郑氏,本夫人宽厚,从来不愿与你计较什么规矩。但本夫人不计较,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失礼?你是谁?几品的诰命?竟也敢在本夫人面前自称‘我’?”
洛清清的话语中充满了强势和霸气,她将“仗势欺人”四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郑夫人的脸色更加红了,几乎要红得发黑。
她好歹也是四十岁的人了,是正四品的知州夫人,娘家、夫家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就算在京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然而此刻,在洛清清面前,她却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小丑,被对方无情地羞辱和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