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曾是定北侯,粮食满仓,金银满屋。
南疆的糖铺,就是秦家的产业,名声远播。
这些传闻如狂风般在民众中迅速传播,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欲望。
原本平静的民众,开始心动、眼红,最终陷入了疯狂。
从他们冲击粮铺的那一刻起,他们中的许多人就已不再是单纯的百姓。
他们的野心和欲望被唤醒,如同猛兽出笼,洪水泄闸,再也无法遏制。
他们再也无法保持着清醒的良知,对法律的敬畏。
他们被贪婪和利益蒙蔽了双眼,他们渴望在这场混乱中捞取更多的好处。
“秦家?有钱有粮,正好可以大捞一笔!”他们窃窃私语,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几个领头的暴民交换了意见,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虽然他们内心的黑暗被唤醒,但他们仍然保持着基本的理智。
他们知道,知州府这样的强大势力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而秦家,据说身为世子的秦泽煜已经颓废不堪,所有事务都由一个女人在支撑。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轻蔑地笑道。
“打了、抢了,甚至杀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毕竟,法不责众。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逃入深山老林,过上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的隐居生活,等事情平息后再出来。”
这样的事情在南疆,甚至整个南部并不罕见。
那些所谓的“乱民”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一些成功的案例可以借鉴。
“去尖角镇!”他们高呼着,浩浩荡荡地向着尖角镇进发。
洛清清早已做好了准备。
她提前疏散了尖角镇的百姓,只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房屋和一座高墙深宅的秦家府邸。
当暴民们冲到尖角镇时,只看到了这座寂静无人的村镇和紧闭的秦家大门。
“怎么会是?大门都关着呢!”他们不解地议论着。
院子里的声音让他们意识到,秦家的人并没有全部逃离。
"何惧之有!冲破这扇门,勇往直前!"
"没错,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