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银子。”
洛清清坐在陆锦溪旁边,伸手为她把脉。
她眉头微皱,放下右手,又换了左手继续把脉。
陆锦溪心中忐忑不安,紧张地支起身体,问道:“清清,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和姨父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骨肉。”
洛清清放下手,唇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意,“姨母放心吧,你的孩子很健康。”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看脉象,还是双胎。”
陆锦溪惊喜万分,其他人也都喜气洋洋。
唯独周嬷嬷一脸愁容,“双胎如何是好?听说双胎不好生,对娘亲来说既受罪又不安全。”
洛清清坚定地说道:“周嬷嬷,有我在,双胎也会很安全健康。”
陈雯秀也附和道:“幸好你们来了南疆,若是在南阳才叫人担忧呢。”
秦泽煜和简谭浩并没有像女眷们那样闲聊琐事。
秦二叔也被秦泽煜叫了过来,他们正在商讨着更重要的事务。
三人围坐,从他们谈话的气氛就可以看出秦泽煜与简谭浩之间所谈的事情很中用。
屋内,一壶雪顶含翠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为这宁静的空间增添了一抹雅致。
秦二叔手中轻轻转动着茶杯,聆听着简谭浩讲述南阳的种种。
如今,简家已由简谭浩掌舵。他果断地将二叔一家逐出家门,这一决定让陈雨欣陷入了困境,身无分文的她与丈夫相互指责,生活陷入混乱。
回想起当初,她本应是简谭浩的妻子,却因命运的捉弄错嫁他人。
如今,她痛苦地想要换回原本的命运,坚称陆锦溪才是二房的妻子,而她才是简谭浩的正妻。
闭口不谈自己当初设计爬床的丑事,这让简谭浩深感厌恶。
简谭浩决定不再容忍陈雨欣的纠缠,他命人将她捆起来丢到了二房居住的贫民窟门口。
二房得知此事后,愤怒地将陈雨欣痛打一顿。
二房心中明白,如果他们当初娶了陆锦溪,或许一切都会不同,心中更加痛恨陈雨欣。
简谭浩准备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与秦泽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