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但考虑到她与几个哥哥的年龄差距,多给予她一些关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再者,薇薇所言亦非无据。威儿确实过于小心谨慎了。我观察那少年,虽家境贫寒,但身手敏捷,谈吐得体。
我们久居西北,接触的多是粗犷的汉子,薇薇对他心生好感也在情理之中。”
单母是个极为睿智的老人,她心里明镜似的。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管教又是另一回事。
“那少年家境贫寒倒也无妨,将来多备些嫁妆银子便是。”
她如此说道。
老嬷嬷听得一头雾水,心中暗道:那恩公分明对大小姐并无多少兴趣。
他一身贵气,家境贫寒之说显然站不住脚。
衣着虽不能代表一切,但总有些端倪可寻。
只是,在大小姐的事情上,老夫人似乎又开始自欺欺人了。
“老夫人,依老奴看来,大小姐对那少年郎的喜欢,不过是因着危难之际的救命之恩,一时心动罢了。待得日子一长,这份情愫自会随风而散,不再挂怀。”老嬷嬷轻声劝慰道。
“听闻老爷有意将大小姐许配给军中的将领,如此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且军中将领皆知根知底,必不敢对大小姐有丝毫怠慢。”
单母闻言,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军中的将领都是经过历练的,比那少年郎更懂得如何照顾人。”
她岂会看不出单薇薇对那少年郎的情愫,只是那秦泽煜似乎并未对薇薇有丝毫的回应,甚至隐隐有嫌弃之意。
自家的女儿,自然是千般万般的好,只是感情之事,终究强求不得。
老嬷嬷从袖中取出两块用帕子包好的饴糖,走到余氏身旁,轻声说道:“夫人,这是老夫人特地给少爷和小小姐留着的饴糖,您且收着。”
余氏忙推辞道:“嬷嬷,母亲身体不适,我们离下一个村落还远着呢,您留着给母亲吧。”
老嬷嬷闻言,将饴糖收起,道:“那老奴就先收着了,等夫人和孩子们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余氏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宝和小娟正在秦泽煜他们身边玩耍。
小宝虽然有些害羞,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