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该伤害萧小姐，是我太过分了，我愿意道歉，就算做什么我都愿意……”
韩雨蝶娇躯颤抖，白花花的胸口被鲜血溅射，如雪山顶一抹红霞。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公道做什么？”
“不用麻烦你了，道歉多没意思，只要你死了就行。”
段凌霄的语调平静至极，如在诉说极其平常的小事，却让韩雨蝶浑身都在颤栗。
“不过，我不会直接杀死你，那对你来说，太轻松了，梦雪这五年遭受的折磨和苦难，你也得体会感受。”
“我会挑断你的脚筋，手筋，刺破你的颈动脉，让你在弥留之际仔细聆听一曲鲜血从体内流逝所奏响的死亡挽歌。”
段凌霄俯瞰着韩雨蝶。
“不！不要！”
韩雨蝶尖叫。
噗嗤！
几道气劲从段凌霄指尖爆发，精准刺在韩雨蝶的四肢和脖颈处。
她的四肢无法动弹，而颈动脉位置，血液汩汩喷薄的景象，历历在目。
她没想到。
她这辈子看见的最后一道喷泉，竟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
血液流动的声音……
真的，很难受啊……
韩雨蝶的身体浸泡在一滩鲜血之中，尸体抽搐了片刻后，彻底没了动静。
整个厅堂之中，鲜血汇聚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一众宾客尽皆吓得呆若木鸡，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
瑟瑟发抖，腿肚子都在打颤。
陆家残余众人，无不胆寒。
“一个小时后，我将亲自登门，你们陆家做好准备，如果不说清楚对付萧家的幕后之人是谁，就等着全部灭门吧！”
段凌霄扫视了一眼众人，没有理会，牵着萧梦雪的手腕，离开了天府大酒店。
段凌霄离开许久后，众人才敢张嘴呼吸。
“我曹，吓死我了，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
“这家伙到底是谁，萧梦雪居然还认识这等高手？”
“陆家这次算是玩砸了，父子双亡，韩家千金身死，这则消息传递出去，江南市……不，整个东南行省都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