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往后院走,许老侯爷连忙跟上,围在他身边的管家和护卫紧随其后。
后院的花圃里,地牢的入口已被打开,许老侯爷看到那被草木遮盖的木门挪到了一旁,惊慌的跌坐在地。
赵佑兴一眼看到了霍云卿,也看到了跟在她身边的程奇,他大步上前,先是看向霍云卿,确保她没有受伤,才转移视线,落在程奇身上。
程奇看上去不太好,他嘴角以及下巴上都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脸上有乌青也有擦伤,显然是被狠狠打了一顿,腊月寒冬里,他穿着单薄,被冻得瑟瑟发抖,看着格外凄惨。
“御史大人。”程奇朝赵佑兴扬起灿烂的笑。
赵佑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了。”
程奇重重点头,他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他还活着,还因为他们成功了,姓许的终于要被定罪了!
赵佑兴又看了霍云卿一眼,她低垂着头,刻意避免着与过多人接触,他转身面向许老侯爷,不动声色的挡在霍云卿身前。
“侯爷,如今证据确凿,您可还有话说?”
许老侯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围在他身边的人乱成一团,赵佑兴也不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场面了,不屑的哧了一声,而后下令。
“许鸿阳残害良家,利用其亲人威胁良家改口供,如今证据确凿,来人啊,将许鸿阳带回监察司,等候发落!”
监察司的人立即行动,将许鸿阳从房里拖拽出来,他身上的伤势未愈,疼的哀嚎连连。
“爹!娘!救我!”
“鸿阳啊!”许老夫人追了出来,她老泪纵横,试图从监察司的人手里抢回她的儿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把我儿放下,侯爷,侯爷啊!”许老夫人不顾形象的哭喊着。
许老侯爷早就昏死过去,自是听不到的。
许老夫人挡在吏卒身前,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我儿子是平定侯府的独子,贵为国舅,你们凭什么这般对他!”
吏卒们也不好推搡许老夫人这样的老人家,更何况她还有诰命在身,不由看向了赵佑兴。
许老夫人也看了过去,指着赵佑兴怒骂:“区区御史,也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