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这些年深受陛下照拂,府中上好的膏药并不少,殿下这里有的,霍家也有,臣女实在用不上别人的。”
别人?
萧北乾脸色微沉,他将锦盒放在书案上,往前迈了一步。
“霍姑娘今日来本王府上,是专程来气本王的?”
“臣女不敢。”霍云卿又后退了一步,心中暗暗腹诽,到底谁气谁啊!
“躲什么。”萧北乾蹙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霍云卿猝不及防,差点跌入他的怀中。
清冷的木质香味钻入鼻息之间,霍云卿顿时红了脸,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霍云卿从来不知道,萧北乾竟力道这般大,她一时无可奈何,索性作罢。
萧北乾眉眼微挑:“还说不是来气本王的?”
霍云卿抬起脸正要反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皱眉吸了吸鼻子,周身除了属于萧北乾的味道再无其他。
她下意识的回想起了初次来辰王府的那日,也是在这书房里,她分明闻到了血腥味。
按照赵佑兴给的线索,王御医正是在那一天失踪的。
“是你杀了王御医!”霍云卿几乎脱口而出。
萧北乾眸光一冷,随即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如何得知?”
“真的是你?”
萧北乾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兀自撩起霍云卿的衣袖,看到她手臂上浅浅的一道疤,很是满意的笑了。
“看来霍姑娘有在好好用本王给你的药膏,既然知晓这些药膏有奇效,就该带回去细细涂抹才是,你身后的伤可不轻。”
“辰王殿下,您还没有回答臣女。”霍云卿不给他扯开话题的机会。
萧北乾淡笑了声:“本王何须与霍姑娘解释?霍姑娘又何必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殿下可知监察司已经查到您的头上了,倘若王御医的死真是殿下所为,理应好好筹谋才是。”
萧北乾依旧不咸不淡:“霍姑娘还是好好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吧。”
“你!”霍云卿气得用力挣扎,恼道:“既然殿下不愿臣女多管闲事,那臣女的事也无须殿下操心。”
萧北乾皱了眉,偏执的握紧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