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霍云卿说起事情经过的时候,也就霍家人在场,他们身边的人最有可能泄露消息。
霍怀宁冷笑一声,行至春儿跟前质问她:“你出去作甚?可见了什么人?”
春儿恭声回话:“奴婢奉二姑娘之命,出去采买胭脂水粉,期间只见了胭脂铺的掌柜。”
“哦?早不买晚不买,为何偏偏今日去买?真是去买胭脂水粉了,还是别有所图!”
春儿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腹委屈道:“三公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还请三公子明鉴。”
霍怀宁不轻不重的哧了一声:“本公子只是例行询问,你慌什么?”
春儿连忙摇头辩解:“奴婢不是慌,奴婢只是,只是……”她咬着唇,不知该如何表达。
“三哥这是何意?“霍惠然缓步上前将春儿扶起,抬眸对上霍怀宁的视线,语气平静的说道:“春儿是惠然的贴身侍女,三哥如此质问,岂不是在怀疑惠然?春儿忠心护主,自是着急解释清楚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霍怀宁冷哼道:“当时在云妹房里的就咱们几个,偏又这么巧你身边的侍女出门了,还不是你做的?”
“三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惠然没做过,三哥非说是惠然所为,那惠然倒是想问问三哥,这么做对惠然有什么好处?霍家遭难,惠然不也深陷其中?”
霍怀宁闻言反问:“于你又有什么坏处呢?北域细作一事陛下迟早得知,就算消息从霍家流出,陛下也不会怪罪于霍家,大不了追究云妹的过错,因为这件事情只可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陛下要追究霍家,左不过在朝堂之上斥责几句,或是罚俸,轮也轮不到你头上,你大可肆意宣扬。”
霍惠然听完委屈的红了眼眶:“在三哥心里,惠然竟是这样的人吗?”
这一招对霍怀宁没有半点作用,他冷声道:“是不是你做的,一查便知。”
霍惠然红着眼眶点头:“三哥要查,惠然自会配合,只是不知三哥想怎么查?”
霍怀宁目光落在春儿身上:“出府的人是她,她究竟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问她就行。”
春儿闻言连忙回话:“三公子,奴婢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