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怎么了？”方坤似乎早就想好怎么说了：“警官，我和她男欢女爱纯属自愿，这不犯法吧？”
“你和她是自愿的，和别的女人也是？”林桐拍着桌子：“我告诉你，已经有受害者来警察局报案了，你如果不老实交代，情节严重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方坤的眼神有些飘忽。
他没有萧哲那么意志坚定。
方坤在意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警官，我和那些女人也都是……”方坤还想狡辩。
“方坤，你家里的那些东西足可以给订罪。”林桐冷冷道：“但是现在怀疑你和丁梦涵的死有关系，说她是不是你杀的？”
“冤枉！”方坤无奈：“我怎么可能杀她，她从我这里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天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桐眼神阴鸷。
“没说什么，我就是把她叫过来，亲热亲热。”方坤道。
“亲热？”林桐目光锐利：“我们查了你的手机聊天记录你明明是把她威胁来的，方坤，你犯的事可不小啊，还敢在地下钱庄赌钱？”
方坤瞪大眼睛：“你们怎么知道的？”
林桐冷笑：“怕了就好好交代！”
方坤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他幽幽道：“警官我如果老实交代可以减刑吗？”
林桐一拍桌子：“你现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老实回话，你和丁梦涵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坤抿抿唇：“我承认，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可是我每次都给她钱的。”
林桐听了想打人。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可她几个月前忽然说要辞职。”方坤气愤：“我还没玩过呢，她居然敢离开我！”
林桐捏着笔，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头挥过去。
“我问她是不是想要钱，她说自己现在有钱，说她们宿舍有一个姐妹介绍她去一个地方，一晚上能赚好多。”方坤道。
“她有没有说那个女人是谁？”
方坤点点头：“我知道，那个女人经常来店里找她，好像是叫白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