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大家是注意不到的,谁会想到一个杀人凶手在自己的身边?”
“这倒是有可能。”盛栀意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其实案件调查到这里,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现在我需要建立戴明和文兴的直接关系。”
“他们俩的关系?”盛栀意思索着:“文兴要考研,所以经常麻烦罗奇,罗奇因为项目认识了戴明,文兴和戴明怎么看都没有直接关系。”
“我们是从罗奇的关系网出发的,从童画的角度出发,就非常简单。”霍宴淮淡笑:“文兴喜欢童画,戴明和童画的关系又暧昧不明。”
“可是喜欢童画的人很多吧,戴明要杀情敌,那要杀多少人?”盛栀意十分不解。
“所以我们才要找到他们最深的关系。”霍宴淮提醒:“这将是最关键的。”
盛栀意有些不放心:“那戴明今晚不会伤害童画吧?”
“黄队派人暗中保护,不会有事。”霍宴淮早有准备。
盛栀意松了一口气。
——
戴明和童画和左夫人交流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从庄园里离开。
离开前,左夫人让戴明传话:“你告诉萧泽,今后若是一家人,他说的事,我肯定会答应的。”
后面的话不必说,萧泽听完肯定明白。
之后,他们俩走出大门。
“我送你。”戴明对童画道。
童画十分紧张:“不,不用了,我打车。”
“这是私人领地,你要打车,也要走出去好几公里。”戴明提醒:“上车吧,我送你到能打车的地方。”
“好吧。”童画这才上车。
戴明开着车,他修长的双手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手腕处戴着一款价格不菲的手表,手背的青筋蜿蜒到袖口,禁|欲十足。
“我一直很想问,你结婚了?”童画好奇。
戴明神情未变:“快了。”
童画惊讶:“啊?你和谁结婚?”
“不是和你吗?”他侧眸。
童画一惊:“你,你再说什么?”
她紧张的汗流浃背。
“这么紧张?”戴明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