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地往包间里走。
我用力地甩开贺知州的手,跟了进去。
陆长泽进会所后,往楼上走,直奔二楼的包间。
担心包间里还有其他人,我不好找他质问丹丹的事,于是上前拉住他:“你先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陆长泽一脸的烦躁:“问什么问,是关于赵丹丹的事吧?我告诉你,没什么好问的。”
一看他这态度,我就来火了:“你是心虚吧,我也告诉你,不管怎样,今天你都要给我个说法。”
我说着,就将他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带。
“走开!”
然而才拽动了两步,他就烦躁地挥开我。
我一时没稳住身形,急促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撞到了一抹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清冷气息围绕而来。
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贺知州。
我赶紧站好,移开两步,就听见贺知州在那冷嗤:“你们吵架无所谓,挡了别人的去路可不好。”
紧接着,我就看见他进了旁边的包间。
陆长泽冲我冷哼了一声,然后跟着进了包间。
我抬眸往里看了一眼,还好,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没有旁人。
我也跟着走进去。
包间里没什么烟味,倒是有很浓的酒气。
那陆长泽一进去,就坐在沙发上,抄起酒瓶喝。
我蹙眉看着他,忽然发觉这男人的情绪也有点不对劲。
这陆长泽向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也挺热心。
按道理来说,他欺负了丹丹,他应该会内疚,回惭愧,甚至是会心虚。
可瞧着他这样子,倒好像是在跟谁置气。
所以昨晚,他跟丹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么盯着他看,不知情的,还以为你看上他了呢?”
正想着,一声冷冷的戏谑从旁边传来。
我看过去,便见贺知州一双黑眸正沉沉地盯着我。
我吸了口气,冲他平静道:“我就是来找陆长泽问点事情,而且这件事也确实与你无关,所以,请你也不要插话,好吗?”
贺知州扯了扯唇,侧过头抽烟,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