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忍得那么辛苦,原来,他始终纠结着这一点。
此时此刻,我说不清心里是怨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亦或是羞恼。
我篡紧被褥,冲他冷笑:“你怕我心思多,怕我害你,那你以后最好别碰我!
还有,我说我有需求就是有需求,你不愿意,那你就把刚才那四个男模给我叫过来!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贺知州眸光骤然一冷:“想死就直说!”
“你不行就直说!”
说罢,我气恼地溜进被子里,半点都不想看到他,也半点都不想理会他。
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房间里的气氛很沉很冷,我隐约能听到他怒极的吸气声。
良久,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甩门声。
过了几秒,我拉下被子,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男人果然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时难过,一时委屈,一时羞恼,又一时气愤。
神经病贺知州!
等我怀上第三个孩子,他休想再碰我!
气死我了。
真的气死我了,不带他这样折磨人的。
越想越难过,眼睛都不自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这时,丹丹的电话打进来了。
我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接听电话。
“安安啊,我刚刚看见贺知州一脸怒气地从会所里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贺知州不是已经醉了,而且正跟你……在,在那啥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我有气无力地道:“他并没有醉,一直都是装醉的。”
“啊?没想到他堂堂贺爷还这么阴险啊?
那你们……你们有没有……”
“没有。”我叹了口气,“他觉得我主动睡他是有阴谋,想害他,所以他不愿意跟我亲热,说到底,他对我还是有所防备。”
“他神经病啊他,谁害他了?
爱睡不睡,好安安,我们不难过,等怀了第三个娃以后,咱们就不理他。
真的是,你主动跟他亲热,他还矫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