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孤去了太傅府。”
齐郡公面色稍缓,他以为叶季屿听到了宫里传出的消息,与穆渊父子商议对策了。劝道:“陛下既然已经命刑部处置了为首的管家刁奴压下此事,我们也不必纠缠不休。寻不到宣平侯与宁王的牵扯勾当,却为此惹怒了陛下,得罪了太后娘娘。得不偿失。”
叶季屿看向齐郡公的眼神带着疑惑与迷茫,“什么?”
齐郡公眉头紧皱,想到太傅府上不只有穆渊父子,还有一位小姐。心中恨铁不成钢,肃声道:“殿下不知道吗?陛下处置了宣平侯府上放贷的刁奴。只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便了了此案,宣平侯申时就从大理寺出来回府了。”
叶季屿听后,他的反应并没有齐郡公想象的激烈,像是早有预料,平静道:“舅舅,孤知道了。”
他这么淡定,齐郡公本该是满意的。
只是,现在他有点分不清叶季屿如此淡定是因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帝王心术,还是因为耽于美色,荒废事业的毫不在意。
若是后者……
许是看出了他的不安,叶季屿道:“舅舅,孤自有安排,您不必多虑。”
齐郡公略有狐疑,仍是点头选择相信他。
临走时,齐郡公还是忍不住道:“妹妹在世时看好穆家小姐,殿下也心悦于她,舅舅自当全力支持你与穆家小姐。可是,凡事过犹不及,若是因为太过于喜欢,耽于情爱而误了正事。舅舅不愿,想必妹妹在天之灵也不会同意的”
叶季屿不愿别人对他的私事评头论足,即使那个人是他舅舅,“舅舅,孤明白。不过,关于孤的私事舅舅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叶季屿一向尊重他,从未使用过命令的语气,齐郡公心中一凌,也是点到为止。
……
叶季屿刚离开,没过一盏茶的功夫,荣嘉卉便来了月华院。
不得已,穆昭蕊揉了揉眉心又强打起精神待客。
“蕊儿妹妹真是贵人多事,我今早来寻你不在,午间来看你还不在。我也算是三顾茅庐见诸葛了。”荣嘉卉有些不耐,她想换个住处,下面的人推三阻四的,府上管家说是穆昭蕊管家算账,要经过小姐的同意,今日来了三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