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非我张霸天真的人性泯灭到不顾情义，否则怎么能和这俩合作？”
杨洛沉吟片刻，道：“有理。”
“还有一点，就算我真的和他们其中之一联合，这俩人都是没信用的人，难保他们不趁我松懈在背后捅我一刀。”张霸天再道，“相比之下，王天信用还算不错，当然更适合作为联合的对象。不过现在有了杨洛你，自然不用再找王天。”
“我出道不久，天哥就这么信我，这……”杨洛欲言又止。
张霸天笑了起来，胸有成竹地道：“我当然不是随便找的你。你有实力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一面则是我听过你宰马强的经历，为了手下兄弟连性命都敢抛掉，跟我是同类人，我相信你不会是弃信背义之辈！”
杨洛没想到他居然连这事都知道，微微一愕：“天哥消息挺灵通的嘛。”
张霸天笑容加深：“知已知彼，这才是常胜之道。”
“有理。”杨洛忽然露出笑容，“所以这两天我也找人查了一下天哥的一些事，这才是我想向你确认的东西。”
张霸天讶道：“还有什么事？”
“我听说天哥曾经分别向刘能和肖剑锋提过联手的事，但是都被人拒绝了。”杨洛慢条斯理地道，“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客厅里顿时一静。
半晌后，张霸天才脸色难看地开口：“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事情做出了，总有人会说。”杨洛毫无回答他问题的意思，“就像天哥居然能查出我宰马强那晚发生了什么。”
张霸天念头急转，双眉皱了起来。
对方每句话都像是随口聊天，但是却又带了点背后含意，让本来对杨洛还有几分轻视的他也不禁感觉到对方的难缠。
杨洛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等着。
“好！”张霸天下了决断，“既然咱们都有意合作，我也不瞒你，把丢脸的事跟你说说。不错，我确实派人去找过这两方。当初为了表示诚意，我派去找刘能的是我胞弟亭海，派去找肖剑锋的是我最得力的手下，结果怎样，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杨洛你也是同道中人，你说，我堂堂一方霸主，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和侮辱，却不敢找他们报仇，如果传了出去，我张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