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你……”
韩流此刻无暇听他废话,径自绕过他,朝着大门稳步走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破风之声,一个陶罐裹挟着寒气险险擦过韩流的耳畔,而后猛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陶罐瞬间支离破碎,化作无数碎片倒落在地上。
“谁?”
韩流勃然大怒,转身却落入一双清冷的眸子中。
他压下意识地退了半步,脸上出现一种让人看不懂的隐忍。
秦妙惜笑意盈盈地来到他面前,拱手行礼说道:“韩大将军,事情总归要分个先来后到,您的丧子之痛,我们自然清楚,但也不可凌驾于王法之上,您说是吗?”
韩流紧抿着嘴唇与她四目相对,时间仿若在这一刻停止。
梁宏恺的心更是怦怦跳个不停,东张西望也没能找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一炷香后,韩流暴躁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喊道:“将人放了。”
抓着荣生的士兵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敢质疑将军的命令,立即将荣生扔回到衙役手中。
韩流深深地看了秦妙惜一眼,大喝一声,“我们走。”
陆卿尘和梁宏恺皆是一脸震惊地看向秦妙惜,不敢置信她是如何令宣德大将军放弃带走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秦妙惜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陆卿尘的心声。
【有问题。】
秦妙惜暗道不好,正要说些什么,又听他咬牙切齿的心声传来,【莫非韩流那老头子也被这女人的美色迷惑住了,这个老不正经,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咯吱咯吱,是磨牙的声音,秦妙惜冷眼凝视着他,果然这货就没憋什么好屁,他也不是好东西。
梁宏恺看向“失而复得”的荣生,小声问道:“小秦啊!他怎么办?”
被韩流盯上的人,他真怕镇不住。
秦妙惜笑了笑,“自然是即刻升堂。”
梁宏恺不疑有他,立即大张旗鼓地将荣生带走,看得周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秦妙惜站在门外对大家喊道:“梁大人于今夜审钱家三口命案,诸君若有兴致,可往衙门旁听之。”
立即有好事者跟着去了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