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宏恺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丝布,只看一眼就震惊到无以言喻。
这上面二十几人皆是近几年入京任职的官员,他们身居朝廷各部,虽说不是多大的官,但个个手握实权。
他们的名字怎么会在钱家的书房里?梁宏恺心中如同巨浪翻滚,急忙望向秦妙惜求助,希望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秦妙惜则对着文世斌劝诫一声:“文公子,事到如今,是你说?还是我说?”
见对方无动于衷,她继续说道:“你也不要想着隐瞒,我们既然能找到这东西,就说明我们知道文家和钱家干了什么勾当。”
话已至此,文世斌依旧垂死挣扎,“小侯爷,您不要相信她啊!这女人不过是抓不到真凶,想将一切推到我身上。您忘了,她之前还把您当成凶手抓起来呀!”
陆卿尘冷着脸笑道:“我看你才是忘了,真凶已经在昨夜就地正法,那又何来污蔑你一说。”
文世闻言斌瑟瑟发抖,欲狡辩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妙惜微叹一声,“既然如此,文公子你就不要怨我不给你机会。你们文家一直利用内阁大学士之便,考核包庇、买卖官位,丝布上的名字就是最有力证据。”
“你们文家赚得盆满钵满,让那些真正有才学、有鸿志的清官好官备受排挤,搞得朝廷乌烟瘴气,引起不正之风。”
秦妙惜厉声呵斥:“只怕钱家是你们的接线人,和钱家因为利益分割产生纠纷,你们怕钱家暴露消息、出卖你们,就暗中对钱家三口下毒,企图用乌头毒灭口。”
文世斌撕心裂肺地大吼:“没有,我没下毒。”
“当然,这种事不需要你一个少爷出手,文家有的是人代劳。”秦妙惜信誓旦旦地说着,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我们已经找到卖给你们乌头毒的外地商人,他承认亲眼看着那人进了文家府邸。”
梁宏恺与陆卿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同样的疑问:人,你找的?
“只是你们没想到荣生会横插一杠,将三人骗去山洞虐打,他反而成了你的替罪羊,你才是杀死他们的真凶。”秦妙惜步步紧逼,“你为了让钱家尽快破败,还特地通知钱家的远房亲戚来抢家产,甚至在市井中放出小侯爷是杀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