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透露出惊喜的目光,“是师兄、师姐。”
打开门,立即发现一只信鸽在地上徘徊,它的腿上还绑了一个竹筒。
秦妙惜忙不迭的将竹筒取下来,那是大师兄的来信。
据她大师兄调查,最近外藩又变得不安分,在边境小动作连连,因此他要出关一趟。
秦妙惜忿忿不平的咒骂,“那些家伙像跳蚤一样烦人,就该直接灭了。”
红色的火光映照在脸上,纸在火焰中蜷缩、扭曲,最终化为一撮撮轻飘飘的灰烬,飘散在滚烫的空气中。
她自言自语,“该去三师姐那一趟了。”
另一边,陆卿尘刚回到侯府,管家就带着地契上门。
“小侯爷,这是夫人嫁妆中的铺子地契和掌柜签订的文书,您看一下。”
陆卿尘点点头,将东西交给闻竹,“看看,别少了。”
管家低垂着头不敢应声,老子和儿子打仗,他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闻竹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爷,没有少,全在这儿。”
陆卿尘笑道:“难得父亲这次动作如此迅速,东西本侯收了,辛苦管家跑一趟。”
管家恭敬地行礼,“不敢!小人告退。”
闻竹拿着那些掌柜、小厮的文书说道:“爷,这些都是老爷的人,您刚刚为什么不让管家将这些带回去?”
陆卿尘轻笑一声,“本侯要的只是这些地契,至于人,他们自会走的。”
闻竹对此不以为然,那些人就像蚂蝗一样趴在夫人的嫁妆上吸血,这么好的差事,怕是赶都赶不走。
陆卿尘没有解释,而是拿起那些地契直奔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牙行。
这牙行乃于买卖二者间引为交易之事,且品定货物之质、酌商其价之中介行商也,里面的全都是人精。
看到陆卿尘到来,立即笑脸迎人道:“小侯爷,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牙行蓬荜生辉。”
“别废话,给我把这些卖了。”
当那一叠地契放到他面前,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结结巴巴地重复道:“都……卖了?”
这些可都是京兆数一数二的地段,有价无市。
“尽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