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湖的谣言才会越演越烈。”
女人唱戏,死于帷帐之间,陆卿尘仿佛被醍醐灌顶,拍着胸脯说:“放心,本侯已经知道他生前去了什么地方。”
不等秦妙惜询问,陆卿尘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半天时间,秦妙惜正在纸扎铺忙着给人叠元宝,就看到陆卿尘一脸灰心丧气,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
“没查到?”
他欲言又止,终是点了点头。
“你去哪查了?”
“醉花楼。”
关于潇湘湖的谣言皆要从那名死去的女子说起,她是醉花楼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但被人强占了身子后,绝然跳湖自尽。她唱戏一绝,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表演,后来就有人说在潇湘湖的夜晚能听到她唱戏的声音。
“田家人告诉你的?”
“不,我自己猜的。”
秦妙惜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他是有想法呢,还是没脑子呢?
“那你去问过田家人吗?”
“问了,他们说昨夜田光远根本没有出门。”
秦妙惜立即放下手中的金纸问道:“谁说的?”
“田府管家和田光远的小厮。”
“你不应该去问田夫人吗?”
“田光远昨夜有公文需要处理,一直在书房,而书房外的小厮半夜曾送过一次参汤,田光远那时还在屋内。”
“那他怎么确定田光远一直在屋内?”
“小厮说田光远昨夜心神不宁,一直在屋内来回踱步,所以他肯定人没出去过。”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
“是早上有人告知田光远淹死了, 管家到书房一看,里面早已没了人影,田光远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秦妙惜嗤之以鼻地笑道:“人是不会凭空消失的。”
“但小厮一直在门外守着,一夜没睡,田光远如果出门,他肯定会看到。”
秦妙惜起身,“你和我再去一趟田家。”
田家的书房内,桌上摆放着田光远书写的文章,窗边的榻上放着规整的薄被,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支燃尽的蜡烛。
秦妙惜拿起蜡烛查看,“蜡烛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