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石新哲听到声音匆匆跑了出来,“小侯爷 ,您找下官,有何事吩咐?”
陆卿尘开门见山地问道:“礼部郎中潘逊是不是曾将一个家仆送过来?”
石新哲想了想,立即点头道:“没错,潘郎中的确送来了个人。”
“具体说说他犯了什么事?”
石新哲如实交代,那人偷窃潘郎中家的财物被当场擒获,现在就被关押在大牢中。
秦妙惜不由眉头紧锁,“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不宣判?”
“这小贼还没有交代赃物的去向,我们还在审问中。”
“哪件物品,不会是一个玉冠吧?”
石新哲惊讶,“小侯爷,您怎么知道?潘郎中说就是一个独山玉的玉冠。”
秦妙惜和陆卿尘对视一眼,“我要见一见他。”
石新哲只犹豫片刻,便点头同意,委婉地提醒道:“小侯爷那人嘴硬得很,所以我们动用了点儿小刑,所以他看起来可能会有些狼狈,您还是做些心理准备,别污了您的眼睛。”
陆卿尘哈哈一笑,“本侯能怕?你看不起谁呢?”
话已至此,石新哲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人带来。
片刻后,两名衙役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走上前,“砰”的一声扔在地上。
“大人,人带到了。”
石新哲点点头,对二人说:“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陆卿尘看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他说的用了一点小刑!?
只见那人双腿被打断,骨头透过肉刺了出来,如同两滩烂泥。后背满是藤条鞭打的抽痕,食指也已经全部溃烂,嘴张大着张大的嘴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不一会儿就染湿了身下的地面。
他双目呆滞地看向前方,嗓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令人听不真切。
秦妙惜竖着耳朵也没听清楚,蹙眉问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没偷。”
石新哲面无表情地说:“从这人被关进大牢用刑后,别的物品他都承认了,但唯独那件最珍贵的玉冠,他却打死不认。”
秦妙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双目直视着他,轻声问道:“我相信你,玉冠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