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这儿了?”
衙役无奈解释,“田夫人听闻跟田大人有暧昧关系的疑凶抓到了,就气势汹汹地来跟梁大人要人,要将他就地正法。”
陆卿尘嗤笑一声:“真当衙门是她家了,她说怎的就怎的,田家人看不好狗,怎么也看不好她?”
衙役小声提了一句,“听说田夫人在知道田大人有龙阳之好后回田家大闹一场,已经收拾东西回侯府了,现在闹着要休亡夫呢!”
陆卿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秦妙惜忍不住调侃了一声,“小侯爷,您怎么不笑了?是不爱笑吗?”
他麻木地摇摇头,“回侯府”三个字犹如一支射出的箭,在空中拐了个弯儿,又射向自己,简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她一个泼出去的水怎么好意思回侯府?那是本侯的府邸,不是她陆家。”
陆卿尘强压着满腔怒气,深吸一口气道:“不行,本侯绝不同意,你立即通知田府的人将她带回去,否则本侯对他们不客气。”
衙役低垂着头,肩膀无力地耸动两下,乖乖点头应是,风一样地朝外跑去,生怕晚一步就在小侯爷面前笑出声来。
秦妙惜忍俊不禁,建议道:“我们从后面绕过去吧!”
“好。”
他们刚从后门绕进陆映雪,一进门就看到梁宏恺愁眉苦脸的样子。
陆卿尘迫不及待地询问:“梁大人,何时审问珠翠?”
梁宏恺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将一张纸递给他们,“你们自己看吧!”
二人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接过那张纸看了起来。
这是一封绝笔信,珠翠在纸上写着他与田光远的爱情,最终决定殉情,来世与田光远再续前缘。
陆卿尘惊呼一声,“他不会自杀了吧?”
梁宏恺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刚刚去大牢提审,结果就发现他的尸体和这封信。”
陆卿尘心中狂骂三字经,现在不仅不知道珠翠的真实姓名和来历,就连他为什么要以男子之身潜伏在醉花楼里当清倌的原因都再难调查。
这种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断线索的无力,让他有种原地升天的爽感,真怀疑是不是老天爷在跟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