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身上掠过,继而神色凝重地向使臣开口:“此事朕自会彻查明白,使臣且先回驿馆静候消息。”
使臣似有话语欲出,然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旋即低头躬身,退出了大殿。
待其离去,皇上目光一转,问道:“宣平侯,你既称凶手并非长公主,那真凶究竟系何人?”
陆卿尘面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迟疑道:“这……微臣目前尚未能查明。”
皇上面露怒色,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殿外传来声声大喊。
“报!边关告急,羯族三万大军直冲平阳关,平阳关大将军齐抚被杀,城门已经失守。”
皇上震惊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说道:“平阳关大将军齐抚被杀?谁杀的?”
来人跪在皇上面前,满脸悲痛地说道:“鬼面判官。”
朝臣顿时哗然,陆卿尘更是厉声反驳,“这不可能。”
鬼面判官素日里一心为百姓谋福祉,岂会不知战争兴,百姓苦?何况是与大军对垒、剑拔弩张之时,他又怎会行刺自家主帅,陷万千军民于水火?
那人趋步向前,双手将一物高高呈上,“圣上,此乃鬼面判官留于现场齐大将军身畔之判官令,实乃铁证如山,想来那凶手必定是鬼面判官无疑。”
然皇上仿若未闻其言,深邃的目光径直投向陆卿尘,缓声道:“陆爱卿,此事你意下如何?”
陆卿尘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拱手回应:“陛下,臣以为,凶手绝非鬼面判官。”
皇上微微挑眉,似有疑窦:“哦?陆卿尘,你且说说,要如何证明?”
说话间,皇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判官令,若有所思。
陆卿尘见状,沉稳而恭敬地请示:“陛下,可否容臣一观那块判官令?”
吴公公双手捧着判官令,毕恭毕敬地呈到陆卿尘跟前。陆卿尘接过,目光在令牌上缓缓梭巡,那令牌表面有几处斑驳的腐蚀痕迹,像是被岁月或是某种特殊物质啃噬过,而在那些深浅不一、坑洼不平的凹槽之中,还隐约可见丝丝缕缕夹杂着的不明物质。
陆卿尘端详许久,心中已然笃定,这确是判官令无疑,只是绝非新近所制,而他也推断出这块判官令的来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