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皮开肉绽的疼痛,我至今都忘不了!这还不算完,她还变本加厉地羞辱我,逼我喝她的尿,把我整个人泡在散发着恶臭的污水里。说我这种污秽的人就该用污水,和我的人一样肮脏,直到将我浑身被泡得浮肿才让我上来,差点就丢了这条命!你说,她做下这等丧心病狂的事,难道不该死吗?”
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内心。
陆卿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冷笑,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一语双关道:“当然该死,区区一个爬床的婢女,也配在这宅子里兴风作浪。”
【赵氏本是我母亲身边的婢女,趁着母亲有孕的时候爬床,害的母亲早产,险些一尸两命。你又是她身边的,结果最后都爬上了陆元德的床,这般行径,和恬不知耻的娼妇有何区别?都该死!】
他心中对这类攀附权贵的女子厌恶至极,尤其是这些不安守本分的婢女。
秦妙惜听到这话,不禁惊愕地看向陆卿尘,暗自思忖:怪不得平日里他对赵氏那般深恶痛绝,原来是有着这般血海深仇。
她心间悄然涌起一抹对陆卿尘过往经历的怜悯。
转瞬,目光如霜刃般射向赵氏,声音冷若寒潭:“你从何处染上的吸血虫?”
“吸血虫?你胡说些什么!”孟氏听闻,满脸尽是茫然,显然对这吸血虫毫无认知。
秦妙惜柳眉轻蹙,略作思忖,即刻换了种直抵要害的问法,字字清晰掷地有声:“那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吸食人血这般可怖癖好的?”
她心里明白,但凡身体染上吸血虫,要是没能及时吸食到新鲜血液,便会瞬间狂性大发,就像刚才赵氏毫无理智地趴在木盆边,疯狂吸食猪血的骇人模样。
赵氏面容扭曲,怨愤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嘶声尖叫道:“就是那次,她把我狠狠扔进污水之中!她必定在污水里下了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然我怎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以血为生的怪物。”
“既然你那么痛恨她,为什么早不杀了她,反而杀了媚娘、梅香和李氏?”
秦妙惜冷冽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屋内烛火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如同孟氏的一样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