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不可及!”一位武将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依我之见,唯有一战方可解决问题。必须打得那大羽王朝屁滚尿流,再也不敢轻易侵犯我们乾元王朝!”
“哼!你们这些文臣平日里只会舞文弄墨,一到关键时刻便贪生怕死!”另一名将领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我们军人可不惧怕任何敌人,哪怕他们拥有五百万精锐清兵又怎样?我们照样能将其杀得片甲不留!”
“再说了,如果按照你们所言,割地赔款以求得大羽王朝退兵,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如今周边还有其他四个国家对我们虎视眈眈呢!”又一位将军激动地说道。
“一旦我们开启了议和的先河,给了其他四国可乘之机,日后他们岂不是会纷纷效仿,举兵来犯?届时,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傅霆渊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缓缓地扫视着朝中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大臣们或明争暗斗、或心怀鬼胎的种种心思,都被他尽收眼底。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文臣们手捧笏板,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而武将们则身披重甲,声如洪钟,以铁血豪情捍卫着自己的立场。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论之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傅霆渊冷笑一声,目光看向那些主张议和的文臣。
“谁要是还想继续割地赔款求饶,那就先当我的剑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