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走四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想矢口否认的几人听到师爷这样说,再敢说谎就板子伺候的话,顿时就怂了,想承认打渔银的事情。
然而事情突然来了个大反转。
这时候,外面有人给横着走提供了证人,这证人把横着走四人整懵了。
此证人便是混混中的一人。
馒头看到此人,气的牙痒痒,叛徒!
而横着走四人看到此人,懵过之后便是大喜。
“狗剩,你终于来了,我可遭了大罪。”横着走小声说。
狗剩瞥了一眼横着走,以为他想来,他是被逼的。
“啪~堂下何人?怎么回事?”
“草民狗剩参见县太爷,当初横着走四人打人的时候我在场,我要为横着走四人作证,他们确实打人了,但当时渔银伤的并不严重,是因为渔家人没及时送去就诊才延误了病情,这事儿不能全怪横着走他们,渔家人也有责任。”狗剩这话一说,堂下顿时乱糟糟一片。
这说法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与讨论。
打人还有理了?
“你胡说,我们那时候不是不想给二哥治病,而是根本没钱治病,我爹与大哥都征兵去了,根本不在家,娘亲本来就因为听说爹爹阵亡的消息导致精神失常,哪来的银子看病,是你们打伤了我二哥的头,身上都是伤,还抢走了他们身上仅剩下的几十个铜板,没钱我们怎么看大夫,县太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渔苗说着就痛哭流涕,这次是真的流眼泪,也不知道是原主身体的感情起了作用,还是相处这么久逐渐有了感情,渔苗觉得她这个家好惨,太惨了。
这时候的渔铜忍不住想冲上去,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渔铜转身一看,竟然是阿爷。
弱弱的叫了一声,渔德厚点点头。
“你们几个胆子倒是大的很,竟然敢这样就上公堂,万一对方有内应什么的,到时候放出来,你们肯定会遭到报复。”渔德厚想到这就叹气一声,现在说啥都晚了,已经到了这步,不得不走下去。
渔德厚不让渔铜上去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这个唯一正常的二房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而且他感觉阿苗竟然敢做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有她的理由,只能先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