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严肃的看向武太郎。
“姐夫,赌博可要不得,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断手断脚,若是沾染上了赌博,你把这个家败了,可就连累我阿姐了,还连累两个孩子,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毕竟咱家的条件摆在这里呢,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想去赌博。”
豆浆严肃的看着武太郎,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武太郎心中不服气,但是知道现在小舅子赚钱了,今日还想从小舅子这里拔毛呢。
于是好声好气的说:“姐夫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去赌了,这次你就借二十两银子给我吧,我还了赌债以后再也不去赌博了。”
豆浆思考了一下,最近跟着老大混也不是白混的,他觉得有些事情吧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好。
于是说:“可以借,但你得写下字据,也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想给你个约束,写完借据之后,你就再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去赌了,要是再去赌,所有后果你自己负责,与我们无关,而且必须把这借的钱还了,再与我阿姐和离。”
“你说什么?你别太过分了,你就一小混混,现在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给你脸了是吧。”武太郎一听豆浆的条件这么苛刻,心中怒火升起。
院外的詹豆腐听到了,赶紧进来。
詹木锤和武花钿两人也面面相觑,这儿子这是咋的啦?
再怎么样也不能和离啊!
“阿弟。”詹豆腐懦弱的喊了一句就没下文了。
“你这个好弟弟,竟然拾缀着你和离,我不就想借二十两银子嘛,至于吗?”
武太郎说完就跟个娘们唧唧似的哭了,一边哭还一边数落豆浆,说豆浆以前当混混的时候他帮了他多少忙云云,现在竟然落井下石
豆浆不耐烦看到姐夫这样,但他知道姐夫的性子,胸无点墨更无大志,真要是在赌博这条路上走到黑,那以后阿姐和两个外甥就完蛋了。
“我又没说你一定要和离,我是让你写个保证书约束你,你要真是洗心革面那保证书不就是废纸一张吗?”豆浆觉得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詹木锤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于是帮腔道:“没错,只要你好好的不去沾染赌博,那纸就等于没有,要是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