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开了口:“启奏陛下,臣有冤要诉。”
朝堂下的大臣顿时有些骚动,但又不敢议论,纷纷互相对着视线,表达惊诧。
“嗯。”武皇饶有兴致地出了一声,殿内瞬间安静。
陆郢道:“臣原本是打算等到最后来说,毕竟臣所诉之事复杂,今日这时间可能有些着急了,不如臣明日……”
“无妨,朕等你说完。”
武皇这句话就将事情定下了,今日全场奉陪,听陆郢诉冤情。
陆郢眼底划过一丝惊诧和喜意:“谢陛下。”
他从腰间取出一张字条,是前段时间飞扬在京城大街上的陈情纸。
“想必大家都看过此物,今日我便按照此物上列出的罪状,一条一条给大家澄清一遍。”
陆郢向太监呈上那张纸,垂眸开口,字句铿锵。
“首先,必须先向大家陈明一点,我陆郢,绝无可能做与蚩部落同谋逆反之人!”
“再说纸里所描述之事,说我当年全府上下的下人全部被灭口,完全的子虚乌有之事。”
“当年一案,二弟妹遭受牵连,府里有许多下人与之交好接受无力,我只好归还卖身契,放他们离了府,还给他们一笔钱,这如何能说是灭口?”
“之所以现在才澄清,是因为这些下人我现在才完全找回来,当年的卖身契,所做的记录,我都交由大理寺卿审查过了,确凿无疑。”
武皇淡淡看向殿内的大理寺卿:“当真?”
大理寺卿拱手出列,实话实说:“那些下人身上的卖身契及国公府内记录确实属实,但关于那几人的身份,还未完全查明,需调出库内档案……”
陆郢笑眯眯道:“我问心无愧,人都交由你了,大理寺卿可随意。”
武皇摆摆手:“几名奴隶,要查身份实在麻烦,入府内应当有画像记录,比对一下即可,再说,在纸上所谓的埋葬之地,可有找到相对应的尸体?”
大理寺卿有些犹豫:“找到了几具尸体,但无法辨别身份。”
武皇悠悠看着陆郢。
陆郢连忙开口:“那么大理寺卿也没从随身衣物中找到什么可辨别之物?”
大理寺卿这次停顿的时间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