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吴妈回应:“是的,二少奶奶。”
颜岚皮笑肉不笑的说:“千穗,乔小姐可是宴勋的客人,你让她住保姆间不合适吧。宴勋知道了,要不高兴。”
谢清仪盯着姜千穗带着薄怒的说:”家里那么多客房让她住一间不行吗?非得这么刁难她。”
姜千穗也不生气,只是嗓音低沉而又摄人心魄的说:“她是战氏集团的员工,自然应该住在保姆间。这样才名正言顺,而且婆婆您素日里最讲究阶级问题,像她这种身份的人,实在是算不上战家的客人。”
乔微微气得牙痒痒的,却故意低着头说:“姜总,我知道您讨厌我,想要借着让我住保姆间让我知道自己的地位。其实你不用这么做,我也知道我出身卑微。既然您不高兴我在这里,我还是走吧。我只是脚受伤了,我的手还是可以做饭的,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乔微微可怜兮兮的说着,一副要走的模样。
这时,战宴勋出现了。
他眉头微蹙,目光灼灼的审视着姜千穗,嗓音越发的沉冷。
“家里客房那么多,为什么非要让她去住保姆间?”
姜千穗挑眉看向战宴勋,眉宇间矜贵如风,声音却寒如冰霜。
“战氏集团的员工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就带她回来?要不要我们在战家大宅修一个疗养院,所有战氏集团的员工生病的,受伤的都可以过来住。”
战宴勋声音像淬了冰。
“姜千穗,你非得抬杠吗?”
姜千穗修长的睫羽颤颤,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是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不是抬杠,这是规矩!”
乔微微见到姜千穗跟战宴勋剑拔弩张,心里得意却故作可怜的说:“战总,没有关系的,我就住保姆间。我本来也就是战氏员工,就适合保姆间。”
颜岚在一旁说:“保姆间面积很小,除了一个卫生间就只有一张床,住着都憋屈,你是来养病的,怎么能住那种环境?”
谢清仪冷声说:“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能住保姆间。你就住我旁边的屋子,我在这个家还是能做主的。”
上一世,战宴勋在把乔微微带回来之后,谢清仪全然不顾姜千穗的感受,让乔微微住在她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