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容饶有兴趣的说:“正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千穗低敛一笑说:“爸爸说的没有错,战氏集团的四大股东,跟其他公司的股东不一样,都是跟着战宴勋爷爷的老人。就像是战氏集团的辅政大臣一样,严叔是这里面权力最大的,也是股份最多的。甚至野心勃勃觊觎战宴勋,战氏集团总裁的位置。战宴勋自从执掌战氏集团之后,他没少给战宴勋设坑,都被战宴勋解决了之后,现在是黔驴技穷,倒也安分了许多年,不过现在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怎么能放过,现在估计已经带着战学坤去战氏集团逼宫了。”
“女儿,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也太痛快了,不过我听说战学坤可是一个草包。那种人能做什么呀?”
“就是不能做什么,严叔才要扶着他上位,把他当成一个傀儡,这样战氏集团就能落在自己的手上。”
“虽然战宴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姓严是个奸臣,还真是不希望看到小人得志。”
姜千穗沉默着,上一次她会流产,也是因为动了严叔。
上一世严叔带着四大股东,没少给战宴勋添堵,于是为了战宴勋她主动出击,给严叔设了一个局,请君入瓮,然后借此将严叔赶出了战氏集团,还设计逼他把所有的股份都低价卖给了她。
她原以为将严叔赶出战氏集团。把他手头上所有的股票献给了战宴勋之后,战宴勋就会明白她的好,明白她的能力远在乔微微之上。她才是那个能够帮助他变得更好的人。
可是没有想到换来的只是战宴勋,指责她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说那一些都是跟着他爷爷的老人,她岂敢动他们?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可笑,为了将乔微微比下去主动去设计严叔。自以为帮战宴勋铲除了一个大患,可以换来战宴勋的肯定,结果只是把自己冠上了一个恶毒,陷害别人的罪名。
现在想来战宴勋,在众人面前指责她。也不过只是在利用她,显得自己是个仁义仁善的领导者,她对严叔动手并不是受他指使,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永远坐在高台之上。
可笑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的,却被他厌弃,被他说是恶毒之人。而什么都不用替他做的,在他那里就是单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