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会折磨他。
半晌,霍煜庭才继续替她抹药,薄唇淡淡地说:“好在盛非鱼还算本分,她并没有按爷爷的意思在生日当天来我这套房子自讨没趣,还把爷爷给她的钥匙,交给了祁柏。”
盛非鱼抓紧身侧的床单,水眸泛红:“你、你能不能快点……”
抹个药而已。
他有必要这么折磨她吗?
“快了,宝宝放松些。”霍煜庭嗓音紧绷,他何尝没被折磨?
只是,药膏要擦均匀,她才能好得快些。
她好得快些……
他也就不必忍得这么辛苦了。
盛非鱼:“……”
就他这磨人的动作,她放松他个头啊!
她眼神渐渐飘忽起来。
直到一声细碎的呜咽声响起,女人重重一颤,霍煜庭才抬眸看向大口大口喘气的女人。
“宝宝……”
他真是捡到宝了。
“我……”盛非鱼眼睛湿漉漉的,还不太敢置信自己竟然被霍煜庭抹个药就……
她想哭。
霍煜庭却并未给她哭的机会,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盛非鱼看着上方不断摇晃的水晶灯……
头晕目眩。
……
一番折腾,霍煜庭抱着盛非鱼去了浴室清洗。
等两人重新回到床上相拥而躺时,霍煜庭才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卷翘的长发,低沉道:“明天,我送宝宝去上班,下午再去接宝宝吃饭,嗯?”
“你叫我ada。”盛非鱼挺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两条腿还疼得厉害。
她皮肤本来就细嫩,他折腾这么久,大腿皮肤早就破了。
虽然擦过药膏,还是有些刺疼的感觉。
“你就是我的宝宝,一个人的宝宝。”霍煜庭想起上一次嫌弃好友叫亲亲女友‘宝宝’的行为,轻笑出声。
他以后,大概也要被那群混账东西笑了。
“你对我这具身体就这么着迷吗?”盛非鱼忽然掀开眼皮,侧眸望着男人。
从昨晚到现在,他就一直像头狼一样。
毫无节制。